假酒喝到不能自理

争做人间打字机 马猴烧酒璐璐

冬雪

啊啊啊啊啊!!!感谢薄情老师啊!!!!
不过,讲道理,我现在已经可以自己从薄情老师的刀子里摸糖吃了!!!!

薄情老师这么给力!我也要好好写文复健一下了!!!

明天,等我!!!

薄情i:

         【忽然就想起来了欠了假酒很久的生贺文了,都拖了n个月了,抱歉啊@ @假酒喝到不能自理
         【大概是糖系列】
         【OOC】
        今年的冬日难得下了场小雪,漫天的雪花在空中风舞,落到仲堃仪的发间,仿佛一夜之间白了头。         
        仲堃仪已经很多年没见过雪了,他伸过手接住一片雪花,看着它在掌心消融。
      “兆雪丰年,来年一定旱不了,好极了。”仲堃仪心想。         
        一旁伺候的内待只觉得外边寒,怕他受了风着了凉可不是闹着玩的,过了一小会儿便道:“王上,天权候压差不多是这个点来进贡了,您还得去换身衣裳去今晚的宴席,要不臣先伺候您回寝殿内?”        
         仲堃仪收回了掌心,只说:“走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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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执明上一次亲自来进贡三年前了,仲堃仪这几年从驻守在天权的心腹那里也听过他不少消息,再把面前这人一看,仲堃仪便知,执明已经不足为虑了。        
        这样一个人,连眼睛里都溺满了沉痛和悔恨,再也不能成什么大气候了。真正成大事者,心是凉的,连带着血都是冰的。      
         宴席散后,执明提着两壶酒来到了仲堃仪的寝殿,随意行了个礼,问道:“共主可愿与臣饮一杯”
        仲堃仪放下手中沾了朱砂的狼毫,看了跟前的执明一眼,然后回道:“天权候好雅致,孤乐意奉陪。”
        两人各自遣退左右,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了起来,不像是对饮,倒像是在比着谁的酒量好似的。
        天冷儿,连带着什么都是一股凉意,这酒更是如此,一口下去,像吞了口冰,一时间只觉得内里都凉了,只有胃是烧灼般的暖。可两人都没有喊人暖酒的意思,只是接着饮了下去。
        喝了半晌,执明举着白玉杯,细细看了一会儿,突然对着身旁的空位欢喜的说:“阿离,这杯子像不像本王送你的那套玉瓷杯。”然后一下又蔫了下去,轻声道“可你从来就没有用过。”
     “本王从来都不知道阿离你要的是什么。”
     “前段日子本王把池子抽干了,把阿离你很喜欢的那只碟子捞起来了。”
     “阿离,你看着本王,本王,不高兴。”
       ……
        仲堃仪听着执明没头没尾的醉话,觉得这个人输给自己实在不是什么奇怪的事的,帝王家,多情才是毒药。听腻了他的醉话,仲堃仪招来内待把他送走了。
        内待把沉重的殿门推开那一刻,冷冽的风刮了进来,仲堃仪那具被冷酒灌热的身子倒是不怎么冷,只是吹的他心里直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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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许是被执明的话勾动了心里藏的颇深的几分念想,仲堃仪当晚梦到了孟章。
        梦里的孟章站在雪地,仰着头看雪。
        仲堃仪像从前那样,站的离他有些远,大概是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假,总不愿靠的太近,怕沉迷于此。
       但这一次的孟章似乎比从前活泼些,他看了一眼仲堃仪,说道:“仲卿,过来陪本王看雪。”
        仲堃仪犹豫了半刻,还是走到了他身边。
        孟章似乎很高兴,同他说:“这雪一下,来年就不怕干旱了,说不定来年国库就能充实些,有了些底子,明年也不那么受世家要挟了。”
        仲堃仪笑了笑,只觉得心里有些说不清的滋味,接到“王上说的极是,如此一来,我们接下来的路也好走些。”
    “仲卿会推雪人吗?”孟章突然问他。
        仲堃仪摇摇头,道:“臣愚笨,总堆的难看极了”
     “本王这还是第一次见到雪呢,便更不会了。算了,只看着也挺好的了。”孟章有些惋惜道。
        两人在雪地里站了好一会儿。然后孟章说,时辰不早了,宫里也快下钥了,仲卿你还是早点走吧。
        仲堃仪看着他,轻轻的应了声谢王上关怀,行了个礼后便转身离开了。
        末了,仲堃仪没忍住,回了头。身后的雪地空落落的,连个脚印都没有,那个身披墨绿色大氅的年轻帝王更是寻不到影子了。
        仲堃仪呵了口气,对着这空荡荡的雪地道:“刚刚臣忘了说,王上多保重。”
        只是这片空寂的雪地里,谁又能回道他这句迟了许久的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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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堃仪睡来时,眼角有几分湿意,一摸,却又什么都没有了。
        披衣起身,再把枕边那块吾王孟章的灵位牌拿在手里,仲堃仪走向了案桌前。
        半个时辰后,仲堃仪在那副只画了一片白茫茫的雪地的画上添上字,元盛四年,大雪,吾王已二十又……五。仲堃仪迟疑了许久才写上最后一个五。
        直至子时的打更声响起,仲堃仪再添上零一日。仲堃仪低着头在案桌前站了许久,后来笑了一声,只是画的一角忽然就沾上了水渍,难道是殿里漏雨了?谁又知道呢,谁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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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贱补个两句话番外】
     “爹,我堆的这个雪人好看吗?”一个穿的像个圆滚滚的小雪人的小姑娘拉了拉身旁那位背对着她男子的衣角,男子转过身来,捂住嘴轻轻的咳了两声后才回道:“浈儿堆的好极了。”
        小姑娘有些不高兴,但看着自家爹爹神色里挥不去的病气,眼角有些轻微的泛红,然后说:“爹,我们回家吧。
        男子笑了笑,说:“好啊,我们回家。”
        一会儿,两个墨绿声的背影消失了在这雪地中,只流下两行脚印,和落在风里的几句话。
      “爹,你刚刚才看什么啊?”
      “我在看雪啊。”
      “雪有什么好看的啊?”
      “嗯……是没什么好看的,可是爹还没看过雪,所以想多看两眼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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